网络日记:另一个世界____东非肯尼亚之旅(三)…… – 分享日记

网络日记:另一个世界____东非肯尼亚之旅(三)……

另一个世界____东非肯尼亚之旅(三)

乞力马扎罗雪山、纳库鲁湖与火烈鸟

在非洲,最想看的还有非洲第一高峰——乞力马扎罗雪山,然而,行程和计划总是有诸多矛盾。

乞力马扎罗是非洲大陆的第一高峰,要想欣赏它的真面目,最好是等到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刻。那时,被雪雾笼罩的乞力马扎罗山,才会偶尔掀开它那薄薄的“面容”。在阳光的照耀下,积雪的山顶犹如嵌满宝石的桂冠,显得格外壮丽。而我们去安博塞利国家公园的那天实在是天气不给力,阴雨沉沉、云雾缭绕,傍晚,根本无法看到乞力马扎罗山的芳容。翌日凌晨,总算雨是停了,我独自一人走向旅馆大门,门是开了,可是不敢贸然走出旅馆。就在宾馆区域内寻找高处,总算找到一处可以向乞力马扎罗山方向观望的高墙。此时,一位旅馆的保安向我走过来询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在看乞力马扎罗雪山。保安听说我要看乞力马扎罗雪山,他把我带到另外一个更合适看乞力马扎罗雪山的地方,这里比刚才的高处更高更开阔,保安说乞力马扎罗雪山是不会轻易出来的,尤其这些时,乞力马扎罗雪山已经有好几天没露面了,他让我向着乞力马扎罗雪山的方向祈祷,说如果我运气好的话,会看到乞力马扎罗雪山的。果然,就在我双手合十还不到一刻钟的时候,天边开始泛红,透过轻薄的雾气,乞力马扎罗山的影子巍峨展现出来,我的心跳加剧,我想不会真的是我祈祷的缘故,乞力马扎罗山才出现的吧,导游昨晚说了:这天气,乞力马扎罗山是肯定不会出现的。可是我眼前的乞力马扎罗山是真的么?我不敢相信,甚至我好久望了举起身背的相机。

乞力马扎罗位于坦桑尼亚东北部赤道与南纬3度之间。山麓气温酷热,最高可达59摄氏度。山顶温度常在零下34度,终年冰雪覆盖,故有“赤道雪峰”之称。在斯瓦希利语中,乞力马扎罗为“闪闪发光的山”。它是一座休眠的火山,也是世界上最高的火山之一,山上有几处火山口,其中一处有人说偶尔还能见到缕缕黑烟飘出。主峰“乌呼鲁”(意为“自由”)上有一个最大的静止火山口,直径1800米,火山口周围凝结着都是坚实的冰块。火山口深达200米,底部形成许多巨大的冰柱。这种“赤道雪峰”特殊景观的形成原因是,高山地带空气稀薄,水分和尘埃都比地面少,大气透明度好,太阳辐射的热量难以保持而大量散发,随着山势愈高,气温比地面愈低。乞力马扎罗山已超过雪线高度,故出现了白雪皑皑的热带雪山奇景。

1848年德国人雷布曼成为首位看见乞力马扎罗山的欧洲人后,很长一段时间没人相信他的话,认为赤道上绝不会有雪山。后来海明威写了一本小说《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从此乞力马扎罗的名望越来越高,甚至超过了安博塞利;乞力马扎罗山海拔5892米,是坦桑尼亚境内的高山,临界肯尼亚。1889年,德国地理学家meyer和奥地利登山家purtsceller成为首次登顶基博峰的人。1912年德国地理学家kulte第一个登顶马温西峰。

东非另一个神奇的景点是纳库鲁湖与火烈鸟,这也是我们在非洲最后一个访问的景点。

在纳库鲁湖我们就住在纳库鲁湖酒店(Lake Nakuru Lodge),酒店外一周围都是属于纳库鲁湖景区。“纳库鲁”在马赛语中是“灰尘或布满灰尘的地方”,是肯尼亚的第四大城市,当然以中国人的标准,它只不过是一个风景优美、游客众多的乡村小镇而已。与一般的非洲稀树草原(savannah)不同,纳库鲁湖国家公园整个保护区内的景色极其优美,除了大面积的湖水之外,周遭丛林密布,远远比我到过的肯尼亚其他几个国家公园植被更为茂密。

纳库鲁湖面海拔1754米,是典型的裂谷苏打湖,藻类极其繁盛,聚集了大量的火烈鸟。远远望去,呈蓝绿色的湖水仿佛被成千上万只、最多时数以百万计的火烈鸟染成了粉红色。

纳库鲁湖及其周边地区1961年成为国家公园,面积达188平方公里。除了火烈鸟以及无数其他诸如非洲鱼鹰(African fish eagle)等鸟类之外,这里还是肯尼亚犀牛最为集中的区域,共有一百多只黑白两色犀牛,其中一度濒临灭绝的黑犀牛最为珍贵。大型食肉动物则有狮子、猎豹和金钱豹,许多到肯尼亚的人都是在这里看到金钱豹的,更为幸运的人还能看到狮子上树的罕有画面。纳库鲁湖四周茂密的林地里还有巨大的非洲蟒蛇(python),有时它们会旁若无人地穿过路面或者倒挂在树梢上。

纳库鲁湖被称为“大火烈鸟的天堂”。每天,湖水之上,总是浮动着一条条红色的彩练,如落英逐逝水,似朝霞映碧池,给雄险的大裂谷平添了几分优柔妩媚的韵致。织成这美丽彩练的,就是大火烈鸟。它们身披白中透红的粉红色羽衣,两条长腿悠然挺立,红的色调更深一层。远远望去,周身红得就像一团烈火,两腿则红得就像炽燃的两根火炷。待走近一看,一只只火烈鸟,羽衣的粉红色有深有浅,显得斑斓绚丽;双腿修长倒映水中,好像把火引烧到湖底;两翅不时轻舒慢抖,在湖面掀起道道红色的涟漪。而一旦成千上万只大火烈鸟积聚在一起,一池湖水就顿时被映照得通体红透,成为一片烈焰蒸腾的火海。纳古鲁湖的大火烈鸟群,历来被称为“世界上火光永不熄灭的一大奇观”。  

火烈鸟一身的火色,是怎么生成的?这是每个来到纳古鲁湖的游客都要提出的问题。有野生动物园的专家解释说,这主要是由火烈鸟摄取的食物决定的。原来,肯尼亚裂谷区共有大小八个湖泊,其中六个是咸水湖。这些湖泊地处大裂谷的谷底,都是地壳剧烈变动形成的火山湖。火山喷发后飘散的熔岩灰,经雨水的冲刷流入湖中,而这些湖泊都没有出水口。这样,长年累月,造成湖水中盐碱质沉积。这种盐碱水质和赤道线上强烈的阳光,是藻类孳生的良好条件。这些湖泊,特别是纳古鲁湖和纳特龙湖,都生长着一种暗绿色的螺旋藻。此种水藻正是火烈鸟赖以为生的主要食物。为适应以水藻为食的条件,火烈鸟生有一个极其别致的长喙。长喙上平下弯,尖端呈钩状。每到浅滩觅食,火烈鸟就将其头埋到水中,用其长喙在水中搅动。这样,水中的有机物,特别是那些藻类浮游生物,就飘浮到水面。火烈鸟趁机一股脑儿吞到口中。口中生有一种薄筛状的过滤板,能将螺旋藻从浑水中过滤出来,然后吞下肚去。火烈鸟是自然界唯一用这种过滤办法觅食的禽鸟。一只火烈鸟每天大约吸食半斤螺旋藻。螺旋藻中除含有大量蛋白质外,还含有一种特殊的叶红素。火烈鸟浑身的粉红色,就是这种色素作用的结果。 

大火烈鸟经常在湖的浅水区游串,在岸畔信步徜徉,交颈嬉戏。一时兴起,扑棱棱双翅舒展,长颈猛摇,列成严整的方阵,翩然起舞。每当此时,湖光鸟影,交相辉映,犹如万树桃花在水中飘游。而一旦兴尽,嘎啦啦一声长鸣,倏然腾空,排成整齐的队伍,绕着湖边翻飞。一湖桃花遂化为一片彩霞,直烧中天。这一奇幻的景色,被誉为“世界禽鸟王国中的绝景”。为观赏这一绝景,每年有十几万游客从世界各地来到非洲。

20世纪30年代初,美国著名作家海明威曾访问过非洲,并于1935年写了一本名为《非洲的绿色群山》的书,生动地描述了这里种类繁多、丰富多彩的野生动物生活。北半球的初夏,红衰翠浓,而马赛马拉已是深秋,茫茫金色。高天流云,清风送爽。驱车在红土道上,车轮将这沉睡的泥灰扬向半空,又归于尘埃。车道的两边是亘古荒原,马赛马拉低矮的丘陵绵延起伏,宽广的草原一望无际,巨大的金合欢树和波巴布树散落其间。

海明威一直为另一本写非洲的书《夜航西飞》拍案叫绝,海明威1942年的一封信促成了《夜航西飞》的再版与畅销:“你读过柏瑞姆·马卡姆的《夜航西飞》吗?在非洲是我和她很熟,从不怀疑她有朝一日回在记录飞行日志之外,拿起笔再写写别的。如今所见,她写得很好,精彩至极,让我愧为作家……由于我彼时正在非洲,所以书中涉及的人物故事都是真实的……”谈及非洲她有那么深沉的感情,流露在字里行间。“非洲与其说是原始大陆,不如说是储藏基础和根本价值观的宝库。与其说它是蛮荒之地,不如说它是我们不熟悉的召唤。”柏瑞姆·马卡姆的《夜航西飞》带给我们一种对赤道日光的渴望。这位肯尼亚的女巫用她惯于飞机操纵杆和缰绳的手,带给我一种真实的感动。而毫不夸张地,这些真实将我们诱惑和俘虏。

“非洲的灵魂,它的完整,它缓慢而坚韧的生命脉搏,它独有的韵律,却没有闯入者可以体会到,除非你在童年时就已浸淫于它绵延不绝的平缓节奏。否则,你就像一个旁观者,观看着马赛人的战斗舞蹈,却对其音乐和舞步的涵义一无所知”。柏瑞尔自由精神的源始之地即为非洲,那“缓慢而坚韧的生命脉搏”与“独有的韵律”,已化入自童年起生活于非洲的柏瑞尔的生命意识中。在此种意义上,我们可以理解海明威阅读《夜航西飞》后的称赞:“让我愧为作家。我感觉自己只是个处理词语的木匠,将工作所得拼装到一起……”自然,海明威大可不必如此自谦,因为非洲之于他,毕竟只是外物,“拼装”在所难免;而柏瑞尔的非洲,流淌于其血液及萦绕梦中,因其纯净,更见感人。

非洲真正的魅力就在于它的神秘和梦幻,这种渲染主要来源于变化莫测的云彩和荒野的草原,天与地的结合组成了最为和谐的生命旋律,人因此而得以缓解一下城市喧闹与繁杂的压抑,从而也就更接近世界的完整性。梭罗曾经说过:“世界存留于荒野之中”。

那么,我们又是如何来保持这世界的完整性?如何让世界存留于荒野之中的呢?当我们的车轮在本来很原始荒野的草原上滚滚向前的时候,我们是否会想到这里或许会成为公路?当我们围着狮群喧闹拍摄甚至喊叫的时候,我们是否会想到,如果有人整天在你家窗口这样,你的感受如何?当我们听到乞力马扎罗山不再被雪覆盖;当我们得知纳库鲁湖上的火鸟一年比一年减少的时候,我们又会如何看待我们眼中的另一个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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