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感悟:『人如花飞°云如短歌°谁曾爱我°』……
但凡看过《洛神》的人一定会记得刘惜惜,一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绝代红颜。我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记录,这个未必存在的女子、那个子虚乌有的故事。
——前言
仙韵楼的头牌歌姬绝非等闲之辈,歌声、琴艺之佳自然不在话下。多少达官贵人不惜一掷千金为的就是去倾听这独一无二的声音。
我,一点喜悦的意思都没有。
如今的所有得来不易,回想从前、唯有泪千行:自小父母双亡,被人口贩子卖到了洛阳。当成畜生一般地绑着,再没有人买就会被砍去手足、推到街上行乞。仙韵楼的鸨母来了,要挑选一两个乖巧清秀的女孩回去训练。我凝视着她,多希望能被挑去、告别这非人般的生活呀!可惜,她正转身离去。情急之下,我喊道:“妈妈!”正是这一声,改变了我的命运。
接着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我珍惜机会,知道该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于是,我红了。洛阳刘惜惜的歌声可以绕梁三日,众人皆为陶醉不已。
司空府的辛管事来了,用二万两把我买走。我是卖艺的,在哪儿唱不是一样?换个环境也好,我早已心生厌倦了。
在司空府有很多复杂的人事需要面对。我是卞夫人与如夫人争宠的砝码,又是与甄宓制衡的武器。我只关心自己的歌声琴韵是否完美,能置身事外就是最大的心愿。
宓儿,在帮我梳灵蛇髻的时候我就感受到她的真诚与细心。只是,我习惯了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烫伤了她的手确实是我的大意,谁晓得那碗边有油?倘若解释都没有用,那么就让误会继续下去吧!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我知道明哲保身的重要,更何况是“一入侯门深似海”。我还是决定仗义执言、为宓儿洗脱嫌疑。得罪了崔芣也在所不惜,真相只有我才清楚——是崔芣打碎的水晶玛瑙,不可以推卸责任到宓儿身上。
世事确实难料,我与宓儿竟然成为了好友。弹着她送的楠木古琴,感觉如行云流水般轻快欢畅。偶尔约在一起看着自由自在的游鱼、下着起手无悔的棋局——日子过得尚算舒心。
大人听了歌声可以略减头痛,可我却经常借故来推搪不唱。宓儿一次次劝告着不可拂逆大人的心意,我唯有道出原委:我有哮喘的顽疾。为了唱出独一无二的天籁之音,我必须倍加珍惜自己嗓子。稍有差池、后果堪虞——大人绝不容忍一件有瑕疵的珍品,届时定当把我视若敝履般扫地出门。只要我的声音依然无可替代,在司空府里立足该是无恙的。
宓儿带我到开怀小筑品尝美味的葱爆羊肉。想不到荀老师、德祖兄、子建都在,真是良朋共聚呀!大家决定来个行酒令——首尾相接、联诗助兴。
小女子先干为敬:“桃花冷落被风飘。”德祖兄接着:“飘落残花过小桥。”宓儿:“桥下金鱼双戏水。”子建:“水边小鸟飞枝高。”我突发灵感,再接一句:“高阁佳人吹玉笛。”荀老师压轴:“笛声轻吐送好音。”
那天,我们是多么高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乐极生悲了,唉。吃了宓儿送来的鳄鱼肉还不见好,嗓子的不适日益严重。莫非大限将至?顺其自然吧!
司空大人忽然召见,心里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他居然不用我弹也无须我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原来丫鬟杜鹃也能唱出《惜花》,尽管徒具其形、不得其髓。在世人眼中,我不再是独一无二的我。
大人为了惩罚我的不唱之罪,下赐了失声药。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这比杀了我更痛苦。依依不舍地望着那即将完成的曲谱,我选择走向永恒的深渊。连足以为傲、赖以生存的声音都失去了,世间还有什么值得留念?
弦已断、曲难成,这也许是我最好的归宿。能有宓儿这位知己,一生无憾矣。
滚滚红尘中,关于我的传奇将会世代吟唱。
人如花飞 云如短歌 谁曾爱我
时而风光 时而坎坷 谁怜惜一个我
* 镜花岁月 没法断绝 我心媲美是明月
情如孤舟 愁如深秋 尘如初春雪 (寒如深深雪)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花虽美 也在期待你留下结果
红如天色 蓝如沧海 如何记载
时而光彩 时而悲哀 如何等一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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