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花小相逢:要死了 那就爱吧……
香港的沦陷,成全了范柳原与白流苏的爱情。这次省内的地震,彻底颠覆了我对生死的固有看法。轻抚着许一诺的脸庞,有着自己才会明白的怜惜。如花美眷,抵不过流水似年。我为愚昧的执着,蹉跎了多少青葱的岁月?幸好,许一诺没有放弃;幸好,我还有亡羊补牢的机会。否则,将来一定是后悔莫及。
几米的《向左走 向右走》,简直就是我与许一诺的生动描述。稍微不同的,我与许一诺是异性合租的男方与女方。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便利,也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警示。许一诺没有明确的表白,但是我了解他的内心想法。毕竟,我刚刚失恋。伤口还汩汩淌着鲜血,没有打算迎接新恋情的到来。
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醉酒的我弄丢了随身的包包。踉踉跄跄的,一脚深、一脚浅的摸回了家。实在没有办法,唯有使劲敲打着房门。打扰了许一诺的美梦,他气呼呼地将我扔在公共的沙发上。力度过大,我的脑袋撞到不知哪个地方。痛,痛得忍不住龇牙咧嘴。一蹦三尺,指着他鼻子大骂:“臭男人!”
大发酒疯的我,肆无忌惮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没过多久,竟然稀里哗啦地哭了起来。许一诺叹了叹气,哄着神经失常的我。躲进他的怀里,将眼泪、鼻涕尽情地抹来抹去。我就像可怜巴巴的孩子,诉说着前所未有的委屈。什么时候睡着的?一点回忆也没有。醒来之际,赫然发现:许一诺一直守在旁边。
那晚之后,我们恢复从前的相处方式。自顾自的忙碌不休,彼此生活似乎没有任何交集。越是若无其事,越是倍加尴尬。向来洁身自好,真不希望给许一诺留下糟糕的印象。扪心自问:何必这么在乎呢?他又不是我的谁?但潜意识里,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惴惴不安。即使他不喜欢我,也不要他讨厌我。
同在一个屋檐底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偶尔擦肩而过,大不了淡然的问好。不带丝毫暖意,仅仅是出于礼貌与修养。这是怎么了?是我会错意?还是他表错情?在爱情世界里,我不会主动争取什么。那是男人的分内之事,女的需要有着自己的矜持。若非地震,这段似有若无的感情一定会湮没在时光里。
凌晨时分,地震来袭。房门在撞击,床板在摇晃。披头散发的,也顾不了这么多。准备冲出自己的房间,然后立即叫上许一诺。刚打开门,就看到朝我跑来的许一诺。那种感觉,仿佛大难不死、隔世为人的苍凉。相拥着跑到楼下,直至确定地震完全过去了才慢慢地回家。关上门,我们情不自禁地亲吻着。
人都要死了,再不爱就来不及了。世界末日,也许并不可怕。
我会拉着许一诺的手,喊着一、二、三——然后,一起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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