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小恋爱:食堂爱情……
在这一所女生少得可怜的昆明理工大学里,爱情不过是两个可望不可及的字眼,我一直以为大学四年里是没有机会的邂逅所谓美丽而纯真的校园爱情的。许多事情是无法预料的,当一份爱情从食堂开始的时候,我感觉到天下所有的幸福的集中在了我的身上,这就像一首隽永的诗歌,清新而自然。
首先声明一点,到学校的食堂里打工,绝非因为手头拮据得揭不开锅。完全是因为我一向都信奉“梅花香自苦寒来”的人生信条。
大一的时候,整整一个暑假我都呆在学校里,白天到一家建筑工地干些抬土挑沙之类的体力活儿,晚上则缩在我的电脑前看书写作。暑假结束的时候,结工算钱,老板多给了我两百块钱,他拍着我肩膀说:“小伙子,你真行,现在的大学生,能吃苦又拉得下面子的,不多啦。”我笑笑无语。
母亲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打电话过来,她心疼地说:“孩子,别折腾自己了,钱不够的话妈给你寄过来。”
我笑着解释说:“妈妈,我并不缺钱花,你难道不认为从社会最底层做起来的人底气最足吗?”母亲无话辩驳,只能在电话的另一端嘱咐我凡事小心点。
大二的上学期,学校因为扩招而使学生食堂的工作人员忙不过来,所有在学生在招一些临时帮忙的人员,每个小时五块钱的待遇。所谓的“工作”莫过于在下课以后同学们吃饭的时间在饭堂收拾一下桌上的餐具,或者清洗一下碗筷之类的。我的任务是推着小车在食堂里收拾餐具,看谁吃完了饭离开座位的时候就走过去将餐盘放在小车里再用抹布把桌子擦拭干净,以方便后在来吃饭的同学。
活倒是不累,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开一下小差。在食堂里,我每天都会看到一个打扮入时漂亮的女孩子,她叫苏木,听别人说是系里的系花。追求她的男孩子足以围绕着篮球场站在一圈,可偏偏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对于爱情,总是不闻不问。每一天我都会看着她背着双肩小包一跳一跳地走进食堂,然后再目送背着双肩包走远,包上挂着一只流氓兔,在她走路的时候总是一晃一晃。她是美丽的,那一种清纯可人的美能让每一个男生为其动心,当然,也包括我。
冬天的一个上午,天空漂着毛毛细雨,在南方的这个城市里,天气四季如春,唯有下起雨来的时候才会骤然变冷,当地人称之为下雨便是冬,特别是冬天,下雨更是会冷上许多。每一个到食堂里的学生总是匆匆而来,然后在食堂里坐上好一会儿,食堂里面暖暖的,一边坐着吃饭一边看电视,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享受。诺大的一个食堂只有两张空着的桌子。她从食堂的门口走进来的时候,我看了她一眼,两个脸蛋冻得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她将双肩小包取下来放在凳子上,却发现桌上的餐具还未收拾。我正在食堂的另一个角落收拾餐具,还没来得及收拾那两张桌上的。
“好脏,收餐具的人怎么不见了。”很显然,她并没有看到我。
虽然我离她很远,可是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他的话语。我连忙走过去,将她桌上的两个盘子收进小车,一边擦桌子一边说:“不好意思,苏木。”
“你怎么知道我叫苏木?”她惊诧地看着我。
我这才知道说漏了嘴,一激动便把她的名字给叫出来了。在她的注视下,我感到浑身的不自在,那些藏在心底深处的情感仿佛被她锐利的眼神一点点给挖出来。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嗯,学校里的男生都认识你,当然,也包括我了。”然后推着小车逃之夭夭。我想,苏木一定在我的身后笑我的腼腆吧。
后来,我被换到了食堂里面去洗碗,但是,每天我仍能看到美丽的苏木走进食堂,也仍然每天目送着她远去。每当这个时候,我会自嘲地笑笑,在苏木的追求者中,不乏优秀的男孩子,而我不过是一个丑青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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