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缕小情思:我与一个做台小姐的爱情……
我一把就将她扯回来,搂着她的腰,她笑了,也将我搂得死死的,两个人就一个人一样回到铺头,看铺头的啊莲看着我们就直捂着嘴,主要是没见过我跟女人这么亲热。她却盯着啊莲,虽然打招呼却十分冷淡,她好象不喜欢任何在我身边单独出现的单身女性。
我们爬上二楼,她打量着我这个不大不小的世界,摸电脑碰打印机,新奇得不得了,那时的背景音乐是杜德伟的《DON‘TGO》:“我在雨里等你,你在那里笑我,我在为你坚持不走…”我想假如我爱上她,很快就会有歌里的意境。
我们坐在大班椅上缠绵的时候,我的拍档回来了,他用一种简直是看着猿人的目光看着她将一块一块的橘子放到我的嘴里,我明了他的心情,因为他盼我找一个女人实在是盼得太辛苦了,我同时也明了自己的心情,我该怎么向他形容她的职业呢?幸好拍档如坐针毯一般二十分钟之后就鼠窜,虽然第二天盘问了我将近两个小时,但终于被我用三倍于盘问长度的时间而拼凑的应答打发了,他越为我高兴,我心中的内疚就越浓。
这一天是十二月六日,我叫啊莲早早收铺走人,我们都没有吃晚饭,就在那里依偎着听歌,她在我的大腿上敲打着键盘,眼睛傻傻地看着荧光屏。她不单对电脑,她对很多东西都是一无所知,她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一个小学生,其实她确实小学还没有毕业的。但当我搂着她的时候,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犀利的冲动,也许她本就是我心目中要的身体吧。“男人是绝对不会在乎女人的出身背景学识的”,我完全同意了这句话。我还要承认在这个时候,我对她的情欲多于情感,但我和她却也不知为什么要很刻意地去逃避而又饰演着嫖客与妓女的角色。
我跟她说:“我要和你做那事情。”她点点头。然后我关掉灯,打开长长的折叠躺椅,放好枕头,和她一起躺下去。她顺从地让我脱去她一件一件的衣服,直到赤裸,不过她一定坚持自己去脱裤子。这一次她没有给我避孕套,我们完全彻底地结合在一起,也不知为什么我并没有怕,怕染上一些我应该会染上的玻我也没有再去摸她的小腹,我只是让自己的小腹与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让我们的绒毛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们甚至连脚趾都要缠得紧密。她搂着我的脖子,我围着她的腰,我轻柔地动着,她没有附应,连职业的呻吟也没有,只低低地呢喃。这将近一个小时的感觉是美妙的,我全身兴奋的颤抖甚至超过了与以前女友的每一次。大街上的车声好象都寂静了下来,隔壁学校的朗读却仿佛是一种伴奏。我不知为什么我会对一尊这样的身体产生如此的反应,我开始有点明白包办婚姻为什么也可以产生感情,我对她的感情大多就是从这个时候产生的。在我接近高潮的时候她把她的嘴给了我,送我一个长长的湿吻,我受宠若惊,我知道那是她赏给我的,她已经不会再有高潮,至少我不可以给她高潮,但她知道我需要什么,我无法形容我那时的感觉,我并不是要去死,我只是感激,因为性爱太需要嘴唇了,但她们的嘴唇跟男人们的嘴唇是自然排斥的。我有一种淋漓尽致男性屏魉,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自私,内疚的是无法让她感受如此的体验。相反她大方地看着我,慢慢擦去身体下面缓缓流动的液体,眼神里没有多少欢娱,也不痛苦,却有一种看着孩子似的母性,她可以看见我脸上那种真正的满足。
我的手指在这个时候,终于碰到她的小腹,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但没有再逃避,用手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个对她来说如此神秘的地方,我感觉到的是一条微微隆起的刀疤。
“剖腹产留下的。”我有点意外:“孩子呢?”“在家里,能带出来么?”我低下头去:“今年多大了?”“五岁了。”“你十八岁就生下来的?”她点点头。
“孩子他爸呢?”她没有说话,我也无言,只轻轻搂紧她,她也给我一个难得的拥抱,将一条腿晾在我腰间。我缓缓地呼吸着,并没有太多的同情,我只知道无论如何,谁他妈不苦,谁他妈天生就爱干这种事。
她枕在我肩膀上说她的事,说她怎么在家里受苦,怎么忍不住跑出来,怎么在这边干活太累薪水太低就开始去卡拉OK坐台;爹和后母怎么吵架,爹怎么得的癌症;大哥是怎么不争气,五千块钱买回来的老婆却要跑路,一直追到了这里;她的奶是怎样对她好,她每个月寄回家几千块钱就是只给她奶,由她奶养孩子,也分一点给爹;现在她住的这套房子是一个香港人送她的,还有那香港人怎么抛弃她。她一说到孩子就笑,笑得象个孩子,我只有这个会相信她,她是有一个孩子。
十一点多的时候她穿起衣服要走,这个时候还可以赶场,我并没有太过依恋,给她五十元车费,再没给别的,她也没问我要,抱了我一下,笑着上车,说回家就CALL我。
我到家的时候CALL机响了,那边依旧是音乐和变调的嗓子,她大声地告诉我她到家了,还有就是那个的士司机想追她,我在电话里给了她一个响吻,然后挂电话,自己在黑暗里也孩子似的笑着。我知道我就要爱上她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象电影或小说里的那些男人一般去爱这样的女人,我觉得我的心情在那个时候还算平静,在很多人眼里这个时候一定是最危险的。
自从他们在一个燥热的夜晚去了那里却一无所获后,就一直想再去一次。那里被这个城市的人称为红灯区,暗红晦涩的灯光,浓装艳抹而苍白的脸,以及那些暧昧的眼神,这一切让他感到兴奋而跃跃欲试。在这个燥热的季节,无聊的夜晚,似乎总该有个地方让人发泄一下。
这一次,在反复斟酌后,他们选择了一家。两个小姐陪着他们进了各自的房间–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用木板隔开的一个个小方块,象养猪的隔栅。同伴忽然在门口嚷着换小姐,于是那个看上去小巧文静的小姑娘和他一起进了隔栅。“先给我按摩”,他俯卧在床上,想放松一下。她,穿着浅蓝色的短衫,黑色的紧身裤,栗色的头发扎成了一个小辫子,开始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上按着。“哎,小姐你会不会按摩呀?”,没有了以前那种舒服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了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其他服务?”,一边说手也跟着向前摸去。“先要交小费的”,她娇笑着往后躲避着。“给”“嘻嘻”,她欣喜地接过,“等一会儿”,接着便跑了出去。她拿钱的样子让他想起了儿时邻居家小女孩接过大人的糖果时的样子,“和别人有点不一样哦”,他想。
她半推半就地躺在了他身边,还是象刚才那样一声不响。他忽然觉得她很脸熟,好象在哪儿见过。“小姐,我们在哪儿见过?”“很多人都说我脸熟”,她有着一张小巧而略显精致的脸,微微上翘的小嘴和鼻子,弯弯的细眉,特别是那双眼睛,有着长长的睫毛,时常出神地凝视前方,若有所思。以后每当他想起她时,第一个浮现在眼前的便是那双眼睛,也许那将会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双眼。“小姐哪里人”“冰江”“冰江在哪里”“这都不知道,我们那可是著名的鸭子之乡哦”中国鸭子这么多,象撒种子一样,哪儿撒不到几个鸭子?“你在这儿多长时间了?”“前几天刚来”“有没有男朋友啊”“他只知道工作,不理我了,我是赌气才到这儿来的”,这句话让他感到很耳熟,他以前和以后经常从别的女人口中听到这样的故事。“你想不想她”“想”“那说明你还是喜欢他的,喜欢他就去找他嘛”,他也不知怎么头脑发热,说出了与当前立场截然相反的话。“唉…,你要是我男朋友那就好了”,他开始呵呵傻笑了,听上去很舒服,这句话几乎成了他对于那晚最为清晰的记忆。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明明是假,人却总是不愿承认,或不忍承认,因为一旦承认,这世界将变的很糟糕。“别这样嘛”,她一下子坐起来,躲避他一刻不停的手。“好,好,你躺下,躺下”,其实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象他那样老实的。“我不会强迫别人做任何她不愿意做的事的”,他轻声地对她说,把手缩了回去,不想因此破坏这里刚刚建立起来的轻柔氛围。“嘻嘻”,她依然这样以她特有的方式轻轻地笑着,这样的笑声深深地印在了他对那晚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中。
她改为俯卧,以躲避那游蛇般的手。他开始亲吻她的脸颊,她依然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前方想着自己的心事,慢慢地他移向了她的耳垂,将她抱得更紧,他感到她心跳的声音和有限的躲避。一股温柔的气息在周围弥漫,伴随着轻柔地呼吸。“亲我好吗”她亲吻着他的耳垂,有股电流从耳朵流向全身,使他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算了,算了”,他阻止了她,并不想在此时欲火衷烧。
“要不要加点呀”,老板在外面不失时机地叫着,“不加,不加了”,尽管他有点依依不舍,“哎呦,我被勾住了”,她那条裤子竟然别着个别针,别针死死地勾住了床单,“我来帮你解”,他笑的前仰后合,这时他发现她的臀部翘的很高,有着优美的轮廓,“我是怕那些客人解我的裤子”,她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解释到,然后走了出去,这时他忽然觉得她的样子很美。床上有只Bp机,他想起了她的Bp机号码,又在心里暗暗背了一便。走到门口,她已坐在那儿,在拉门的一刹那,“走好,5678”,她报出了他手机的最后四位号码,他想以后一定会约她的。
到这个城市已有一段时间了,在这里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自由,可以一觉睡到中午,可以在深夜象发情野猫一样地唱歌,做任何想做的事,没有讨厌邻居的议论,没有熟人们刺探的眼光,他几乎可以为所欲为,就象那个晚上。很多次,他都向往能够轮流在中国的各个城市工作,这样就可以有永远新鲜的生活,永远新鲜的面孔。那确实是一种另人向往的生活方式,就象流浪–可以放声高唱,自由而舒畅。他已暂时脱离了原先生活的轨迹,自由地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二)
许多天后在第二次尝试后,终于等到了她的回电。“今天我正犹豫要不要去那儿,正好你打我的Bp机,我就不去了,我们是吃完饭再见面呢,还是一起吃?”“一起吃吧”,打着的,他赶到了这个城市最热闹的一条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他对她的模糊记忆已无法让他立刻辨认出迎面而来的她,因为她的姗姗来迟,他已无数次对着其他女子傻笑过了。对面,她终于跑来了,这使他由此回想起了她的样子,说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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