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日记:蜂蜜有传奇……
生命里永远充满着感激,所以我恨不起任何人。
链接1:养蜂人的女儿告诉你蜂蜜的真相
链接2:仰望蜜蜂的纯粹 低看蒙尘的那些人
链接2:假蜂蜜我们心中永远的痛
链接3:答蜜友问:蜂产品都怎么吃……
链接4:购买蜂蜜流程详情
答疑:关于蜂蜜结晶
1……前尘
最近很喜欢吃自己做的馒头。主要是夹着结晶蜜吃。很舒服。
不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没有诚信,没有互相温暖的依附,而常常是,我们自己不够好。也不知道从哪天起,我开始自省,不再怨天尤人,也许从那天起,生活突然快乐如初。
有很多事,我以为我不能做。回想起少年时离开家乡,拖着简单的行李,在城市广场的丁香花海中迷失,心还是有一点点痛。
是的,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是个废物。直到夜色来临,在城市闪烁的灯光下,我头枕着画夹子,心里失去了依托,也失去了恐惧感。
许多年以后我并不需要工作了,但我依然会恐惧,会无助。会觉得有一顿饭吃是很幸福的事情。有一年街角的盒饭五元钱随便吃,我都会在跑业务的时候,步行很远去那个地方吃,哪有女孩子的尊严呢,只为了那五元钱开放的吃法,直到现在,我即便吃得起饭,也常常想一顿吃出三天的来,汗啊。
我们叫山辣椒,学名不知道。
这辈子注定要做个女汉子,做公主我不是那块料,老天爷也不允许我做公主,他说,那是下辈子的事情,你没事,去佛前,贡献点鲜花吧。
老家到处是鲜花,在草地和树林里疯长的各种野花,没有规则地胡乱地生长,没有人管理,雨天会喝醉,太阳充足的时候,会低头酣睡,如同我没有人管教的童年。不,不止是童年,还有没有人管教的人生。
认真检查蜜蜂的我爸 ~····
我露宿广场的时候,我爸爸依然在养他的蜜蜂。那时候,承包一座山,我爸爸指挥着8个女儿栽树种草,而还在读书的我,梦想着城里的生活,梦想着穿着背带短裙,梦想着和一个高大俊俏的男孩亲吻。所以我逃离了乡下那条小溪边沟壑里的家,逃离开蜜蜂嗡嗡的围绕。
其实那几年蜜蜂和种地相比已经不重要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养蜂人,临走时留下了很多采蜜归来找不到家的蜜蜂,他们嗡嗡地在它们临时驻扎的地方飞着,肚子装着蜜,可是回来太晚了,主人在太阳还没落山时,装车南下了,却不幸翻倒在沟里,大批的蜜蜂在空中飞舞。
养蜂人无奈了,没法回家了,只好求助我爸爸。我爸爸给了他回家的路费,将蜜蜂吸引回蜂箱里一些,拿回来。也就是那一年的蜜蜂,断断续续一代接着一代地繁殖到今天。
妈妈留下的老箱子里找到了逝去的姐姐的照片,三姐,扩印的,她长得最像我爸了。
此后二十多年的时间里,屡次搬家的父亲,都没有扔下这些蜜蜂。我爹喜欢种树种花,喜欢养各种动物,甚至连狼崽子也养过。他跟我差不多的性情吧,喜欢幻想,喜欢生活在山上,喜欢弄个庄园一样的家。
那些日子,跟梦一样,有时候我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父亲也养鱼,但是鱼还没长大,一个姐姐淹死在鱼塘里了。父亲从此不再养鱼,我甚至觉得,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真正地快乐过。
我也是。
2……途中
半自传体连载《剩女史记》,我的照片,我的文章
偶然客窜为体育版插图
自己编辑和插图的国内新闻版面
自己策划并主编的专刊
自己策划并主编的专刊《香港家书》
自己策划并主编的专刊(以上为部分作品)
听别人倾诉,写自己感想……
我在工地搬砖。父亲在养蜂。我回去吃蜂蜜,走的时候拿一桶,一开始只是送人吃。
我被学校特招,学美术。父亲在养蜂。我回家,吃蜂蜜。走的时候拿几罐子,送给老师和同学。那个老师对我很好,会顶着风雪,从家里给我拿来热乎的饺子。他会教我画画,会把我推荐给其他的老师,我免费学着画画,我生命里永远充满着感激,所以我恨不起任何人。
我当了私立学校的美术教师,我爸还在养蜂,只是蜂蜜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我回家,吃蜂蜜,看见父亲到处送蜂蜜,求人在商店里帮着卖,而那些亲戚熟人,把一大半的蜜,都吃了或者送人了。父亲没得到什么钱,他依然是个穷人。他会祝福我,一定好好工作,一定一定。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生活不好,最重要是老家的人会说我没出息,瞎混,父亲需要一种光荣感,需要有人说,这8个女儿,总有一两个不是那么差的,总不会是个个都白养。
我的后背上,永远承载的是父亲所希望的,尽管我并不适合按部就班地工作。可我还是进了媒体,成为家乡屈指可数的几个记者之一。做了记者的我,也做编辑,偶尔也负责点事情,不懂政治,却跟伊拉克战争,跟国内国际重大事件为伍的若干年,连自己都觉得奇怪。然后,画画渐渐的疏离,不过我心里一直有个想法,等我有了大房子,我还得要个画室,我永远不会是大家,我一直奇怪我总是离不开小时候那些自由散漫的想法,画画,心里和心外的,写字,心里和心外的。
2……梦境
曾经老家的附近大批种植葵花,如今要深入草原采蜜。
还是会经常回家,会吃蜂蜜,会拿一些送人。只是在后来,光是送人也送不没了,我试着卖,那些年的那些蜜啊,就那样没了。我会拿一个鞋盒子,封好,留下旁边的那个洞,把每次卖掉的蜂蜜钱装进去,到了年底,我会连鞋盒子拿回去,让我爸数数,有多少钱。
忙碌的季节
十载的生活,依然在蜂飞蝶舞中度过,在这十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生老病死,只有蜜蜂还是那样的嗡嗡的,在夏天的午后,冬季的棉被下,生生不息。它们在夏日里,共同一致地护卫着它们的王,护卫着那只母性的蜜蜂,护卫着它们子孙万代的梦想。他们辛勤地劳作着,不计较自己的性别,甚至不计较失去性别,只要王在,希望就在。在寒冷的冬天,它们在箱子里结成球体,里里外外地互换着,更替着,把王保护在中间,保持着体温。那些坚强的越冬蜂,努力延续着它们原本只有一个月的生命,逼着自己坚强地活过冬季,活过六个月,明年春天,新的生命要靠他们抚育,只有完成了春天的使命,它们才有权利选择死去。而每个春天来临,还是有很多蜜蜂,在飞出蜂房的那一刻瘫痪,它们悲哀地满地爬行,可是再也无法震动翅膀了。父亲会想办法挽救,可是常常只是一声叹息。然后活下来的,经过寒冷的洗礼,能飞起来的,都是强悍的,就如同我,不断地跌倒不断地爬起来的女汉子,有活的在,蜜蜂在春天再次繁盛起来,就不是做梦。
王浆……
而那位作为王的蜜蜂女子,尊贵的地位决定她的使命,她只能被逼迫着飞出蜂房,不管多害羞,也要一次性完成自己一生的初夜,结一次一生不用再结的婚,一个悲壮的婚礼,然后,她的一生,就是吃着王浆繁衍的一生。而这个王浆的神奇,却不是我能解释的。
最后的一口古老的井……
会有一个蜂蜜山庄的梦想,在我童年的梦里。那或许是父亲中断的那个梦想吧。许多年后,我发现我的梦想并没有什么稀奇的。那个梦想只是父亲年轻时那个梦想的继续吧。当年,父亲的上千株果树已经开花,蜜蜂在山谷间飞舞,水塘里雪白的鹅,扎猛子的小鸭子,草地上满地的蛋,鸡架子上羽毛各异的鸡,水里冒泡的鱼,四周葱绿的庄稼,靠着山根温暖的土房子。而我现在,延续这个梦似乎很难,土地的价格已经暴涨,不是我力所能及,灶屋里少了母亲烙饼的身影,一堆黄土,终结了母亲诸多的梦境。山坡上,已经没有人一边锄地一边高歌,十八岁的姐姐,容颜在岁月里定格,而活下来的,各种如意不如意的人生。二十年啊,二十多年的物是人非。只剩下孤单的我,面对昂贵的土地,和那个蜂蜜山庄的梦想,和父亲已经发白的头发。
自家蜂蜜图片,今年的有的已经卖没。
只是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网络的世界,在虚拟和现实中交替着。唯一能互相感知的,是一颗彼此信任和诚实的心。认蜜的人,也认得我这个人,尤其认得我皮囊下这颗尚未蒙尘的心。那是一种不用多说的理解,“钱给你了想着发货吧”,这一句信任,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奇迹。我并没有多高的智力多大的能力,我其实一直活得很简单,网络的使用常常是落后的,都是人家都熟悉的不得了了,才轮到我慢慢的了解,最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总是遇见好人。这是我常说的话,回答我的常常是,扯淡,哪里有那么多好人。可是,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坏人,至少我没遇到。如果遇到有人生气或者别的,我就想,如果我是他,站在他的角度,是他那样的想法,那么我也会那样做,那样讲话。毕竟人的经历,想法,所受到的环境影响,学来的东西,人生的重点倾向,甚至娘胎里带来的一些东西,是不可能完全一样的,人有千种,才会有千般的模样,世界才会因此精彩。
有一个人,因为老母亲说蜂蜜都是液态的,半结晶的椴树蜂蜜是小米汤加白糖。而年纪也不小的她因为常年吃了很多高温添加蜜,更加相信老母亲说的是对的,而她又一次代我检验的结果,是各种指标的达标,是好上加好的蜂蜜。留言给我,让我公布她和我的聊天记录,我觉得不发也罢。毕竟小米汤加白糖的,即便是造假,也不能用这样的方式,那得造出什么样的味道来呢?造假也得靠点谱。她能豁然省悟并且亲自跟我说,不再因为自己的误解而恨我,就挺好的了,最主要的是她自己明白了就好,只有自己明白了,万事才会心平气和。
网络下载图片,养蜂专用车。我买不起。
我还有一个梦想,是开个蜂蜜车,后面拉着一百箱子蜜蜂走南闯北。不过,养蜂车买不起,我开车永远不会是高手,勉强拿了C照,开大车恐怕永远没有机会。我也想开个破越野,后面拉着几百瓶蜂蜜,一路旅行,拿蜂蜜换油钱,实现我人生的另一个梦想:走遍世界。这些梦都跟我爸爸年轻时一样,有些不靠谱,有些把残酷的现实想得太美好。其实我妈也一样的不切实际,在她一生的梦想里,就是做个公主,可惜我爸爸,她的这个亲表弟,根本不能给她带来公主般的生活,却让她一辈子生了八个女儿,抑郁成疾,含恨而死。想到这一点,有时候我是恨我爸爸的,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实现做公主的梦想,是不人道的,是无能的。尽管我也知道这样想不现实,可惜我还是有些跟我妈妈想的一样。我爸的梦想和我妈的梦想结合,有了矛盾重重的我。
网络图片,我的悍马……
其实我还有一个梦想,简直不好意思说。我还是想有个蜜蜂山庄,郎君最好是开着悍马的帅哥,悍马的后面拉着很多瓶蜂蜜,必要的时候还得拉蜂蜜桶,悍马里到处是蜂蜜的味道。当然了,他夏天陪我放蜂,住山里是肯定的,这时候他要有野人的能量和胆量,不能怕蛇和蚊虫。冬天闲暇了,陪我卖蜜倒是其次,陪我旅行那是必须的,我虽然是个女汉子,但是他必须把我当公主,虽然公主裙不适合我,但是也必须买来挂在那看。
这样的人有吗?开着悍马的帅哥肯定是有,但是我是得不到的,很有自知之明。但是人生,贵在有梦,不是吗?有梦,至少会经常跟梦擦肩而过,没梦,那就什么都没了,只有生活的泥泞。
(即便是一份,也会尽快给你发走。不会打包,有点浪费胶带,没有精美包装,个人费劲巴拉。不能天天吆喝,因为时间有限,偶尔消失无踪,要买必须沟通。可@邹家小六子 ,可加Q1351040793,详情可见文章开头链接)。
有一天,在路上,你会看见一个拉着很多蜂蜜瓶子的敞篷车,一个蓬头垢面的女汉子,驾驶技术很糟,不是撞墙就是把警察撞倒的,必是我无疑。
如果看见这辆车,请直接现钱买我蜂蜜,如果没看见这辆车,请在博客,微薄里,网络的各个地方百度我,搜索我,找我买蜂蜜,记得先给钱。
先给钱,是一个划时代的传奇。
http://weibo.com/1285371145/AjBtCysrg邹家小六子。2013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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